他们穿着金线缝制的衣衫,以黑纱遮面。一进大门,便直奔大厅找阿娘。
“莫夫人。”为首的那个人拱手。
我带着糖豆趴在窗户边偷听。
阿娘镇定地喝着松露茶:“阁下不露容颜可以,报上名号吧。莫家不接来路不明的活儿。”
那人犹豫。
阿娘说:“我莫家就是吃这碗饭的,焉能不守口如瓶?阁下大可以放心。”
那人说了个“石”字。
阿娘一瞬间就明白了的样子。
她摆摆手:“这活儿不接。”
“莫夫人不给面子?”
“这个面子,我们莫家给不起。”
阿娘放下茶盏,很明显地下了逐客令。
那人说:“莫夫人难道就不怕那一位动了怒?烧了这烟云山,也只在顷刻之间。”
阿娘笑:“欺负我妇道人家不懂?那一位现在名声最要紧。烧了我烟云山事小,毁了那一位的前程是大。孰轻孰重,那一位,比你分得清。”
我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