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上海站稳脚跟啊,为什么要纠结于情情爱爱呢?
于是,我乖乖回去了,张竞民发了疯一般到处寻我,见到我没事,他紧紧地抱住我。
算了,他心里是在乎我的就够了,我想通了,无论多么轰轰烈烈的爱情,都只是暂时的,我要真正属于我,并且紧紧握在手里的东西。
回上海以后,我借助张竞民的人脉关系,很快升职加薪,每天有看不完的资料,加不完的班。
我不想做花瓶,遇到难题,也会时常请教张竞民,他还打趣我:“你把我的经验都学走了,将来是不是打算抢我饭碗?”
我笑了笑,我只想端稳自己的饭碗,因为不习惯跟别人吃同一碗饭。
我心底深处,终究还是介意“名不正言不顺”这件事的。
窗外适时下起了大雨,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
张竞民还想说些什么,终是欲言又止。
四月初六是个好日子,张竞民和他初恋情人罗嘉领了证,没有大操大办,或许他履行的只是一份责任。
他新婚当晚,我喝得大醉,瘫在地板上睡着了,后半夜被冷醒,盯着黑漆漆空荡荡的屋子,我不争气地哭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碎的满地都是。
我拿起手机又放下,又拿起,没忍住给张竞民打了个电话,骗他说,我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