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错特错了,我很廉价,也许和荡妇没什么区别。
张竞民一进房间,看到我一副要走的架势,也有些恼怒了。
他一把扯过我,问我是不是真打算走?
我含着泪,双目瞪圆,决绝地说是!
这样的回答,显然激怒了张竞民,他用行动代替了无用的废话。
他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发泄。
漫长的一夜过后,他沉睡过去,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晃晃悠悠走了出去。
我盯着反光玻璃里的自己,眼里有愤恨、有不甘、有羞耻。
此时的我就像被一颗剥了皮的榴莲,没有了尖锐的保护壳,只能任人剜心。
从酒店出来后,我没有方向,或许我只是想吹吹风,冷静冷静。
我也有过反思,张竞民哪有娶我的义务呢?是不是我太贪心了?我本该对他抱着一颗感恩之心,怎么就变成了道德绑架?
想要爱,又想要名分地位,哪能样样都被我占齐呢?
能遇到他,已经是我的幸运了,如果没有他,我很有可能已经失去了父亲,紧接着被何华劈腿,然后一无所有。
我吹着海风,看着太阳从海平面一点一点升起来,我眼里有朝阳,想起了我最初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