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竞民26岁在父母的期愿之下,完成了商业联姻,同一年,那女人家道中落,不幸遭遇一场大火,全身大面积烧伤,算是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因为父母双亡又毁了容,她从此患上抑郁症,这些年张竞民一直在照顾她,给她找了那处僻静的住所,还请了两个居家保姆。
所以张竞民那时口中所说的“像”,并不是指我像他的前妻,而是说我像他的初恋情人。
怪不得他那样一个大人物,会平白无故帮助我?也许他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让我做他初恋情人的替身,并完成一系列初恋情人没办法做到的事。
我到底该说他情根深种,还是说他老谋深算好呢?
我瞪着眼睛质问他:“你爱我吗?”
虽然这么问显得我很幼稚,但我就是控制不住啊。
他用沉默代替了所有回答,我连着后退好几步。
我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罢了,他有权有势,我当然不配做他的妻子,只配做一只笼中的金丝雀。
下一秒,我收起难过,语气冷冰冰的问他,我还需要陪睡多久?如果差不多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他眼底一抹厉色划过,不可思议的盯着我问:“你非要把我们之间的感情,说得这么低俗是吗?”
怎么就低俗了?本来他身边的女人也不少,我还不起钱,陪睡不是很正常吗?谈感情?我们之间配有感情吗?
我不想再做无谓的争吵,转身进房间,打开行李箱,把衣服一件件丢了进去。
这些日子以来,我的行为多么可笑啊,以为洗手作羹汤,在床上撒娇主动,就能让他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