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开房要身份证,要登记。现在哪儿哪儿都是监控,还有可能被认识的人看到,她怕。
她喜欢那种被男友当做至宝捧在手心里、全身心呵护的感觉。这是她活了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感到活着的快乐。原来人生中不止有辱骂与摧残,还有疼爱与呵护,赞美和欣赏。干涸贫瘠的她要如何回报男友这盛大汹涌的爱呢?
她不热衷于性,也不懂性,她甚至有点害怕这个。但她想取悦男友,他带给了她那么多快乐与惊喜,让她感受到了活着的意义,她不想让他失望。这也许是她唯一能回报他的方式了吧!
在接连两次开房都因为她害怕而临阵退缩后,她想到了孙维军的车。
他们住的小区很破,楼下的车停得很乱,想找个停车的地儿不容易。而孙维军的车因为发动机有点问题,一直停在小区附近一个废弃修理厂里没管。那里白天都没什么人,更别提晚上了,也没有监控,所以沈畅红着脸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男友。
那天晚自习,他们都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跟各自的老师请了假,然后在校外碰头,去了孙维军停车的地方。
沈畅用早晨偷来的孙维军的车钥匙打开了车门,两人就在那逼仄、窒闷的车厢内,偷食了禁果。
而那枚套套,正是男友撕开后不小心掉落的,只是最后两人急着逃离“作案现场”,忘了这茬。
且车座上那一抹早已干掉的颜色发暗的血迹,并不是沈如英嘴里骂的“哪个骚B来的大姨妈”,而是她自己的亲闺女,一个十七岁少女的处子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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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吧!”沈如英打开门,冲孙维军恨恨道,“这种不要脸的事你都干得出来,我跟你过不下去,咱俩趁早散了。我瞧着你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