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电话是被硬生生挂掉的。
这意味着电话那头的人要么不愿意接这个电话,要么不方便接这个电话。
她是夏伟平的女朋友,白天两个人还卿卿我我呢,他没有“不愿意”接电话的理由,那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他不方便接电话了。
可他又怎么会不方便呢?
她是夏伟平的女朋友,白天两个人还卿卿我我呢,他没有“不愿意”接电话的理由,那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他不方便接电话了。
可他又怎么会不方便呢?
他是文化公司的老板,就算会议开到深夜,再忙再累家都顾不上回,那也应该打个电话回来保平安啊。
他非但没有打回来报平安的电话,就连自己打去问候的电话也给挂掉了。姬芳更加确定夏伟平余情未了了。
她的心态瞬间失衡了,就像一个掉进湖里却不会游泳的人。
他非但没有打回来报平安的电话,就连自己打去问候的电话也给挂掉了。姬芳更加确定夏伟平余情未了了。
她的心态瞬间失衡了,就像一个掉进湖里却不会游泳的人。
心里也清楚越折腾沉下去的速度越快,可求生的本能迫使着她手脚并用,管不了那么多顾不了那么多了。
电话被一遍又一遍的拨了出去,电话这头的姬芳已经是铁清着一张脸了,似乎夏伟平是在当着她的面在和别的女人搞暧昧。
她代表正义之师前来兴师问罪。
挂掉、再拨、挂掉、再拨、挂掉、再拨······
这样循环往复了二十遍,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有什么事情?”
夏伟平浑厚的男中音通过电波传了过来,先入为主的像一把利剑,瞬间把姬芳心里积攒起来的怒火削的形散神散。
“嗯,我,你,这么晚了我担心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是和你说了么,公司有急事,必须处理完才能回去,你睡觉吧,别等我了。”
“嗯,那什么,你,我,你要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就这样吧。”
挂掉电话,姬芳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不是兴师问罪么,怎么变成了人家夏伟平的累赘了,演了好人不说,还遭人家嫌弃。
她恨死自己了。
电话被一遍又一遍的拨了出去,电话这头的姬芳已经是铁清着一张脸了,似乎夏伟平是在当着她的面在和别的女人搞暧昧。
她代表正义之师前来兴师问罪。
挂掉、再拨、挂掉、再拨、挂掉、再拨······
这样循环往复了二十遍,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有什么事情?”
夏伟平浑厚的男中音通过电波传了过来,先入为主的像一把利剑,瞬间把姬芳心里积攒起来的怒火削的形散神散。
“嗯,我,你,这么晚了我担心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是和你说了么,公司有急事,必须处理完才能回去,你睡觉吧,别等我了。”
“嗯,那什么,你,我,你要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就这样吧。”
挂掉电话,姬芳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不是兴师问罪么,怎么变成了人家夏伟平的累赘了,演了好人不说,还遭人家嫌弃。
她恨死自己了。
三天之后,夏伟平才再次的出现在了姬芳的面前。
两个人在门口撞了个满怀,姬芳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大包小包的准备离开。
夏伟平一把拉住了她,满脸无辜的说,又怎么了。
姬芳直眉愣眼的瞪着他,直到就要憋不住眼睛里的泪水了,才低下头死命的拽着行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那天夏伟平纵使使劲浑身解数死缠烂打都没能阻止姬芳离开。
他越是挽留她,她越觉得他恶心,越觉得他渣。
从始至终他满脸的无辜,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不在的三天时间里,姬芳见到了那个藏在暗处的女人。
她不仅见了她,还和她掏心掏肺的聊了一场。
起初,姬芳抱着必胜的信念,满以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总能够说服那个女人从“小三”的身份中摆脱出来。
女人都是要面子的,很多事情摆在台面上来说,把见不得人的一面晒一晒、晾一晾,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可没想到的是,随着聊天的深入,姬芳反而觉得自己处在了被动的地位。
后来她更是发现,严格意义上说,真正做“小三”的那个人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那个女人也和姬芳一样,陷在自己男友斩不断情丝的折磨之中。
要不然,那个女人也不会想方设法的弄到姬芳的联系方式,并且主动约她出来。
没错,是那个女人主动约的姬芳。
所有的错,不在她也不在那个女人,完全是在夏伟平一个人的身上。
女人有个美好的名字,叫温宛如。
温婉茹和夏伟平的故事要追溯到好几年前。
那时候的夏伟平还不是夏总,只是一家广告公司的业务员。
一次他被公司派到成都去拓展业务,只身前往却低估了成都市场的难度。
他被客户百般刁难,被同行轮番排挤,眼瞅着在成都待了三个月,可工作迟迟打不开局面。
跑业务的人见到最多的人不见得是客户公司的老板,很可能是客户公司的前台。
温婉如就是那个大公司的前台。
从见到夏伟平的第一面起,她就留心到了这个相貌堂堂的小伙子。
直到后来,来公司拉业务的人来了一拨又走了一拨,唯独夏伟平坚持到了最后。
一来二去,两个年轻人就交上了朋友,后来又谈起了恋爱。
从成都到上海,2000公里的距离,夏伟平一个月往返六次。数不清买机票花了多少钱,数不清两个人共度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可这段美好的爱情最终没能修成正果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温婉如不愿意远嫁,而在这个问题上夏伟平同样不愿做出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