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喻拾方 来源|木小清(hunyin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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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马筝已经冰冷的身体,何峰抖着手,连吸了几支烟,仍然难以镇定下来。
马筝的脸白得像张纸,嘴角还似带着高潮中满足的甜笑,这女人,明明前一刻还妖艳无比地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竟转眼就与他阴阳两隔。
刚才,他在经历了久违的激烈后,兀自满足地睡去,在梦中,他手持樱枪驰骋疆场所向披靡,醒来后尤觉有余味,想与马筝说说,连喊了几声,始终不见她回应。
他不是医生,但活到了47岁的年纪,不会凡事毫无预感,他狐疑地伸手去探她鼻息,却没有丝毫反应,他本能地想张口叫一声马筝,喉咙却如同被扼住了,发不出声音,双腿似乎再也撑不住他肥胖的身躯,扑通一声,从床上摔倒了地上。
在地上躺了半晌,他才心惊肉跳地想:她是不是死了?于是,他强撑着爬起来,强忍恐惧再伸手摸过去,发现她的脸和手脚已经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