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突然离场,很可能会让公司损失惨重,他都没哭呢,问我哭什么?
我突然愣住,但他又说了好多好听的话安慰我,尤其那句,当他见到我这么依赖他时,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他抱着我,一口气走到停车处,小心翼翼的将我放上副驾驶,又给我栓好安全带。
当他侧脸擦过我嘴角时,我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原先根本不知道,一个老男人竟可以如此撩人?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我还是无可奈何地动心了…
到医院做了检查,我的尾骨真的有一点轻微骨裂,医生开了活血散瘀药,建议我卧床修养几天。
可我还得上班赚钱呢,哪有卧床休息的时间?只要吃了药不再疼,我就谢天谢地了。
回去的路上,张竞民把车靠边停住,盯着我看了很久,问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点?至于这样拼命吗?
不知怎的,我突然来了一阵无名火,大胆的反驳他,比起他,我挣的那些钱肯定微不足道。
但我凭自己的本事挣钱,我想早一点还清他的人情,我不想欠他的。
最后那句伤人的话已经在嘴边了,我还是咽了回去,大家都是成年人,多少留点体面吧!
张竞民竟然又飞快地向我道歉,说他不是看轻我的意思,只是想让我别那么拼命,偶尔依靠一下他不行吗?
我赌气似的故意问他,那我们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