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张竞民是爱他妻子的?而他现在找到了一个很像她的女人,来了兴趣,有了那么一点新鲜感?
那么在他心里,我只是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一个替代品吗?
这种事情,我显然没有资格问,张竞民也没有跟我解释的必要。
但我却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张竞民说我像某个人的时候,我心里会有一丝难过?
不,我对张竞民应该只是感激,应该是仰望,更是望之莫及的…
最后,我落荒而逃。
为了克制这份不该有的情愫,我拼命工作,以此来掩饰我浮躁的心。
但工作经常开小差,被老大批评过好几次,在家切菜时,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说起来,真是一团糟糕。
我的心不在焉全被何华看在眼里,他偶尔会问一问怎么了?但从来不会深究我嘴里的答案。
天气渐渐转凉,我忙得忘乎所以,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持清醒。
何华也忙,他很早出门,很晚或者很少归家,回复我消息的速度越来越慢,事事也不再记挂于心。
我们早就和单纯的室友没什么区别,可分手的事一拖再拖,终于下定决心是在冬至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