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班,我骑着单车载着她,街坊邻居和她厂里的同事都指指点点地说我们,倒不是说什么坏话,相反,是想撮合我们,说如何如何般配。我听了很尴尬,晓娟却很享受其中,脸上时常掠过一抹幸福的红晕,这令我有些担心。
有天晚上,晓娟说她害怕,让我去她房间陪她,我只好硬着头皮过去了,在地上铺了床凉席躺下了,等她睡着了,我便蹑手蹑脚地走出了他的房间。
我有一种预感,照这样发展下去,我和晓娟迟早会发生点什么事情出来。果然,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她又跑到我房间来,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半透明睡衣,嚷嚷着说要看电视,看到很晚还不肯走……说到底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