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严波还说:除了你,我没和任何女人上过床。可你呢?真脏。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那我岂不是也得了这种病?难怪最近私处会有疼痛,瘙痒症状,还以为是妇科炎症。
想到这里,我端起刚洗过的水,泼了低头看手机的罗邦成一身。他跳起身,一边抖着裤子,一边说:“你发什么疯?严波把你打傻了,跑到我这来撒野!”
我挥着手臂,挠了他一把,哭着说:“我被你害死了,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要把那病传染给我?”
他反剪住我的手,拿起我的手机,严波还在骂着不堪入目的话,罗邦成松了手,我转头就咬了他一口,嘴里一阵血腥。罗邦成扬起手想要打我,我把脸迎上去:“你打呀,你打,你们一个吃软饭,一个滥交,我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罪。”
罗邦成半天没说话,颓丧地倒在沙发里,抽了半盒烟,闷声闷气地说:“走吧,我们去医院。”
毫无意外,检查结果和严波的一样。
看着医生和护士揶揄的表情,我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妓|女,护士从没给过我好脸色。
经过半个月的打针吃药后,症状消失。医生说,这个病传染性强,极易复发,病患需要洁身自好,培养良好生活习惯,还需要定期来医院复查。
病是好了,可我内心感到羞耻,对罗邦成的怨恨与日俱增,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
我给严波转了1万块钱,求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他收了钱,就再也没有理我,可我知道,他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不会把这件事传扬出去。
我重新找了份工作,再也没见罗邦成。
抽空回了趟租住的房子,我收拾了自己的衣物,想到自己半生飘零,为了一个不靠谱的男人和一段不堪回首的婚外情,弄成这个局面,悲从中来。
很巧,在楼下碰到了严波,他左手提着水果蔬菜,右手拉着一个白皙漂亮的女孩。女孩怀里抱着一束百合,那香气很远都能闻到。
两人亲密无间,眉目之间都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第一次看见严波如沐春风的笑容,他好像变了,焕发出勃勃生机。
我和严波擦身而过,我目不斜视、挺直身板,拖着行李箱,脚底高跟鞋的声音慷锵有力,只是没人看到,我已泪流满面。
在小区门口等车时,严波发来微信:下周一早上9点,民政局见,想要回复微信,却发现,我已经被他拉黑了。
我知道,从我偏执地把自己和严波绑在一起,对他付出所有时,就注定了今天的结局;而我遇到罗邦成,又把他当成了避风港,想要过得轻松些,没想到,他对我也只是“得不到就是最好的”执念而已。
我们三个人,从没有谁爱过谁,那青春年少的痴情和暗恋,最终成了我的情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