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撅起来!自己扒开!满头大汗地她软糯地趴在了地上(6)

2020-09-06 21:52

    她重新放好母亲的骨灰盒,又从柜子的下方拿出一盒药。

    这是她用同学的账号在网上买的,白雄伟说的没错,根本没有什么书本费,那十块钱是用来买药的。

    这并不是什么让人致命的药,这不过就是抗过敏的药而已,只是它的副作用,就是会使人昏睡。

    借口很简单,不过就是说自己总是皮肤过敏,网上的药要比镇上的药店便宜得多,再正常不过的理由。

    一个多月后的七月,酷暑。这夏天,真是一年比一年热了。

    颂夏已经高考完毕,接下来的就是各种毕业照,毕业聚会等等,这一切都过去后,就是闲长的暑假,是各个考生等待成绩的时间。

    颂夏不是,她似乎对自己的成绩胸有成竹,她想得更多的是,如何找个好时机,来实行自己的计划。
     

    扑尔敏片在暑假的第一天就已经被她磨成了粉末,小小的药瓶时常被她放在衣服的口袋里。

    似乎是上天给她的机会,那天葛晓婉下班回家的时候,提了几个购物袋,递给还在做饭的颂夏。

    “喂,你拿着,这里是银耳莲子,你等下做完饭,就熬一锅银耳莲子羹,我晚上要喝。”

    颂夏有些呆滞地接过袋子,她是被这个机会给愣住了,葛晓婉看她发呆的样子又嘲讽地说道:“这可是上等的银耳,你可别熬坏了,你不会就去查查菜谱,明白吗?”

    颂夏点点头,把袋子挂在了厨房的挂钩上,葛晓婉翻了个白眼,又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

    晚饭过后,那锅银耳莲子还在熬,按照菜谱上的说法,银耳要先泡三十分钟,大火煮开后,再慢慢熬个两三个小时,颂夏七点多才开始煮,怎么也得要熬到十点多。

    晚上九点开始,葛晓婉和白伟雄的房间开着空调,他们敞开卧室门,让冷气吹进客厅,两人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葛晓婉边看边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白伟雄则边喝着茶边横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综艺哈哈大笑。

    “喂,我那银耳羹还没好吗?”葛晓婉喊了一声,也没朝哪个方向,也从来不会叫颂夏的名字。

    颂夏听到声响,走到房门口回了句,“还没,说是要熬三个小时,还差个几十分钟。”

    葛晓婉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闹钟,已经快十点了,她嫌弃地白了颂夏一眼,又不耐烦地说道,“哪那么多要求,你去端一碗来,别放糖啊。”

    “哦……”颂夏乖乖地走进厨房,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那小瓶药粉。

    客厅看不到厨房,她可以明目张胆地把药瓶里的粉末倒进那个装着银耳羹的两个碗里,又用汤匙搅了搅,只要他们喝下,就会很想很想睡觉。

    颂夏把两碗银耳羹端到客厅,在茶几上放下,葛晓婉端起就吃了起来,可白伟雄却一直在看电视不曾看过这羹一眼。

    她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你干嘛?”或许是颂夏的位置稍微挡住了白伟雄看电视的视线,他突然怒了一声,把颂夏惊住了,“你挡着我了,你没长眼睛啊?”

    “我,我端这个,给你吃……”或许是紧张,又或许是害怕,让她稍显结巴。

    “谁tm喝这个玩意,这都是你们女人喝的,自己喝去,滚开。”

    “诶诶诶,谁让她喝了,我这银耳很贵的好吧,我自己喝,你可以走了……”葛晓婉挥了挥手,示意颂夏已经做完事,可以滚回房间了。

    可她的脚步却犹犹豫豫地,她看着那碗羹,又看了看白伟雄,他不吃,又该怎么办,接着,她转眼看了看他手里的茶杯,或许这是个办法。

    晚上十点半左右的样子,客厅里的葛晓婉哈欠连天,昏昏欲睡,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上床睡觉。

    而白伟雄还在客厅里继续看着他的综艺节目,笑声不断,却也吵不起向来潜睡眠的葛晓婉,看来这药真有效果。

    颂夏在放了给自己鼓了鼓气,走出了房门,又进了厨房揭开了放在地上的热水瓶的木塞,接着,把药粉全部倒入了装了一半开水的热水瓶里,盖上木塞,又稍加摇晃了一会。

    做好一切后,她来到客厅,把白伟雄那个已经喝干得只剩下茶叶的茶杯又重新倒满了开水。颂夏紧张得手一直在抖,倒开水这事放在以前,只有白伟雄喊自己的时候才会去倒,而今天,白伟雄早就喝干了杯里的茶,也没有喊她倒满,这让她心急了。

    好在白伟雄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视傻笑,似乎也并不觉得颂夏的这个举动有什么问题。

    又隔了半个小时,白伟雄也开始有些困意,可他并没有回房睡,而是直接在客厅里打起了呼来。

    颂夏听见这巨大的鼾声,就知道已经万事俱备了。她走进厨房,把葛晓婉喝完银耳羹的碗洗干净,又把热水瓶里的开水全部倒掉,又清洗了一番,接着,就是把那一小瓶粉末全部倒掉,接着又给那个药瓶,换上了她早已准备好的维生素C的包装贴条,这两个药的药瓶,都是一样的。

    她站在客厅,看了看四周,这才近70平的屋子,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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