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粗大在她下面进出,口述女孩成了老板的泄欲工具 (4)

2020-06-08 10:55


 后来的日子,白天,我是周译雇的小工,晚上,我是他的发泄工具。痛苦和屈辱随着夜的降临魔鬼一样附在我身上。耻辱被黑暗结成一张细细密密的网,我被牢牢困在网中央。
 
周译有病,每次十多分钟就缴械投降,但每天晚上他都要折磨我五六次。他说他老婆不回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得不到满足,还被无休止的折腾。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就想笑,想歇斯底里的笑,真是活该!


 我从最初的不情愿到最后的习以为常,谁都不知道我度过了多少无眠的夜晚。
 
燕子来了又回,花谢了又开,我沦为周译身下的女人整整三年。
 
就在我以为一生都要和这个长着骇人红痣的男人纠缠下去时,爱情与我不期而遇。
 
有一个叫张鸣越的男人,经常来花店买花,来的次数多了,我就注意了他,他长着一双细长的眼睛,一笑露出干净的牙齿。
 
有一次,周译不在,他又来买花,我一边仔细的给他包花,一边逗他:大男人还喜欢花呀?
 
张鸣越红着脸挠挠头,尴尬的说:其实,我买花是为了看你,我听朋友说,这家叫伊甸园花店里有一个长的像花似的女孩,我,我就来了。
 
“啪嗒”一声,我手里的鲜花害羞般掉在地上。我抬眼看他,四目相对时,我分明嗅到了不只有花香,还有爱的味道。
 
张鸣越是电影调色师,他的工作是将剪辑好的电影片源,根据环境,人物情绪的变化,建筑物的变换等等不同,进行调色处理。
 
这是个我闻所未闻的工作,如同张鸣越给我讲的一切,都是我没听说过的。
 
张鸣越不止给了我恋爱的体会,也给我打开了一扇新奇的大门,他说他要自己开个工作室,要我跟他干。
 
对于那一天的到来,我心痒难耐。
 
跟张鸣越谈恋爱后,我就再不愿意让周译碰了,这让他很恼火,他不知道我跟别人谈恋爱了,只单纯的以为我跟他老婆一样,因得不到满足而排斥他的身体。


 
周译去药店买来各种各样延长时间的药,我不甘其辱,脱口说了和张鸣越的事,他听了,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地抽掉了一盒烟后站起身摇摇晃晃走了。
 
我以为他从此放过了我,暗地里做好了辞职的准备,谁知道,咬人的狗从来就不露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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