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始终撑着这样一个不赚钱的公司,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不做老板,难道我还和你一样去打工?他说话的口气很像孔乙己,其实像我这样打工的一月差不多一万块钱,而他每月也差不多亏这个数。
我每天晚上都为他失眠。然而即使你晚上痛不欲生,第二天依旧要见人,尤其像我这样一个职业女性更不可忘记职责。我对他依恋的情怀越来越淡,只是依然留恋我们不是情人的那段日子。
他之所以不肯去打工是因为像他这样年近40又无一技之长的人,哪个公司会要?这时候,我的业务如日中天,客户多得忙不过来,每天见面他都酸酸地问:今天又签了多少单?我很想帮他,无奈隔行如隔山,我爱莫能助,但我始终爱他,希望能与他共度难关,但我越来越发现,他不像以前我认识的那个自信充满朝气的男人,而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寻找一切翻本的机会,然而欲速则不达,他始终没签回一单。在这种情况下,风花雪月对他而言都是奢侈品,我们已经不能心平气和地相处了。我希望能和他过一种浪漫的生活,哪怕只做情人,而他一方面要忙着赚钱,另一方面要应付妻儿,终于觉得累了。我每天晚上都为他失眠。然而即使你晚上痛不欲生,第二天依旧要见人,尤其像我这样一个职业女性更不可忘记职责。我对他依恋的情怀越来越淡,只是依然留恋我们不是情人的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