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并未退出过又再开始再次冲刺。
我不知dào玉晴受不受得住,我则是已经忍不住地动了起来。
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她还算受得住。
也许这一点并非与素盈不同,而是年纪问题。
我与素盈结婚时,素盈还是年纪很轻,仍不懂得如何享shòu,假如那时我也与玉晴好,她亦是会不勘消受的。
玉晴与素盈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流血了。
完事后她坐起身来,不仅我们的器官都染上落红片片,就连床上也有好几滴。
这是素盈初夜没有的,素盈根本没有流过血,不过我知dào有些女人的初夜是出血很少或是甚至是没有的。
这血也使我慌张起来,白色床单上红色的血,我总不能说是我的,因为这完全没可能,可真把我急坏了,又未必可洗净。
不过玉晴又提出一个解决方法,她说不要洗,索性明天把床单剪了弃掉。
一这样便可当是晾干时给风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