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门,一照面正遇见楼上的陈叔从外面回来。
陈叔五十出头,丧偶多年,身边有一个独子还没结婚,平时最大的嗜好就是打麻将,今天看来又是一场酣战方了,穿着破了个洞的汗衫短裤,一手摇着蒲扇呼哧呼哧地爬上三楼,一抬头正见婷婷两条美腿袅袅娜娜地走下楼来,从下往上看,超短的裙子里隐约一片黑色,却不知是黑色的内裤还是真空。
从来没见过我老婆这么暴露的陈叔一时张大了嘴楞住了,婷婷脸唰地红了,匆匆打了声招呼就拉着我往下急走,快走过转角时我回头一瞥,似乎见到陈叔的脸一闪而没。
坐上出租车,老婆紧紧搂住我,在我耳边道“刚才难为情死了!这下怎么办?”
我知dào她说的是被陈叔撞见的事,虽然我也有些忐忑,但想到陈叔的表情又觉得很兴奋,便轻声应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倒觉得很好玩,你看陈叔的表情好象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又没地方出火,今天晚上肯定要猛打飞机了”婷婷被我说得一笑,也就不多想了。
快到名仕,我让司机把我先放下车,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俩一起进去,且慢慢踱去便是了。
夏夜的空气里充满不安与燥动,路上和我一个方向的女子个个衣着暴露,不由让我心潮迭起。
走进名仕的大厅,楼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已隐隐可闻,似乎是在众多工作人员的注视中我走向二楼,虽然我想那只是我心虚的错觉。
还没进舞厅,门口已有川流不息的人群告sù你这个场所的性质。
各色各样的男女打扮得光怪陆离,寄包的寄包,等人的等人,另外还总有一些一边游荡一边左右乱瞥,不知究竟是什么路道。
甫入大门,强劲的音乐在脚下振动,左边舞池里的灯光满溢到厅内每处,我刚想按计划走向吧台看看婷婷在哪,一个甜腻的声音已经在我耳边响起,“先生,一个人来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