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轨男人的倾述:出轨的最高代价。
2022-12-11 21:38
楼自明软绵绵地瘫在收银台里的躺椅上摆烂,看服务员楼上楼下忙着收拾包间。
老婆在旁边对账,越对越兴奋,忍不住推了楼自明一把:“今天比昨天多了十二桌,这个暑假真是爆发了啊。”
说完她又掀开预订簿看了几眼,然后问:“明天有四个升学宴的,你和小关说了没?酒没问题吧?之前的没剩几瓶,明天肯定不够,得补货了。”
他一拍脑门儿:“哎呀呀,我忘了,这就打电话去,顺便撒个尿透个气,这一晚上可给我忙活死了。”
楼自明抓起手机就起身往外走,到路口拐角处的一个僻静巷子里才停。
他面朝里拉开裤链放水,在哗啦声里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宝宝,睡了没?我刚忙完,差点累虚脱了。”
电话里传出一个冷清清的女声:“我这都睡着了,你来吵我,有事吗?”
楼自明听出关露不是很开心,但他还是腆着笑:“宝宝,你那还有酒吧?明儿一早我去拿。”
关露淡淡应了句“你来吧,又不是不知道地方”,楼自明心花怒放地又腻歪了几句,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挂电话。
洗漱上床后,老婆很快去会了周公,楼自明却兴奋异常。
一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关露,他就忍不住开心——拿货是幌子,滚床单才是正事。
不过这正事只限他和关露两个人心知肚明,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偷吃这回事,图的就是当中刺激。
看看身侧胖的早已看不出身形的老婆,再一想关露那把子小细腰,楼自明深觉身体的某处涨热难忍。
楼自明认识关露好几年了。那会儿他的酒楼刚开业,客流量不大,上门推销的倒是多,从酒水饮料到塞代驾小卡片,每天都有好几拨,关露是其中一个。
当时关露是某品牌白酒的市场推销员,去楼自明那儿跑了好几腿,都没能谈拢,过后也就放弃了。
后来那个牌子的白酒在他们县城不做散户,改成总经销商统一调货配货了,楼自明才从一沓旧名片里翻出了关露的号码。
那时经销点做了区域划分,关露正好就被划到了楼自明酒楼在的那一片,所以接到楼自明电话后,俩人很快就达成了合作意向。
最开始合同签了一年,那一年里,关露是尽心尽力。只要楼自明那里用酒,她都是亲自送去的,季度结账时,她也尽力替楼自明申请折扣。
除去这些,关露还嘴甜,冲着楼自明老婆姐长姐短的,这关系也就混熟了。
女人之间关系一亲近,就容易掏心挖肺地把自己老底掀出来给对方看,关露这一掀,叫楼自明老婆好一顿心疼。
她把关露说给她听的话过到楼自明耳朵里:“小关这姑娘不容易,从小父母离异,爹不疼娘不爱,姥爷养她到十八岁,眼见着她能自食其力了,结果姥爷得癌了,唉!这酒水推销也不是个好干的活儿,你进货的时候多照顾着她些,反正跟谁拿都是拿,咱把她那边的比例分多点。咱闺女比她小不了几岁,这日子可真是天差地别。”
老婆有命,楼自明哪敢不从,于是他对关露的“照顾”就多了不少。
先是白酒拿货量高了出来,再是生活上多了关心,有一回关露爷爷要去医院化疗,正赶上床位紧张,是楼自明托熟人打了个招呼,这才没耽误病情。
楼自明天长日久的在关露生命里扮演知心大哥哥角色,终于在两年前的一次客户答谢会上,趁着酒劲,把关露照顾到了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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