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做黄焖鸡吗,是因为每当我在菜板上剁鸡的时候,心里就在想杜晴有没有被别人玩过?她是不是在骗我?她是不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我忍啊忍,真怕把自己憋出病来,于是我剁鸡的时候,就把鸡想像成杜晴,否则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她,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我听得恶心,原来自己最爱吃的黄焖鸡是在他的诅咒中诞生的。
他还说,如今这根刺没有了,而他也会好好待我,以期实现他新的计划。
石光随声附和道:“秦风,你的心思可真够复杂的,不过我敬佩你,敢想敢做,我就缺乏你这种精神。”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一想到她父母在我面前趾高气扬,我就控制不住在床上使劲的蹂躏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男人要想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就得有些手段,女人都是男人前进路上的垫脚石,我的目的可不仅仅是这个理疗馆,对了,你也抓紧,不是有个老女人对你很有兴趣吗?”
两个人喝着酒,谈论着如何获得女人的芳心,从而榨取女人的价值。
秦风接着说道:“还有那个女人,仗着和她是闺蜜天天勾引我,她以为我真的爱她,大错特错,我只是觉着上赶着来的不要白不要。”
他说出了满满的成就感,而我却后背发凉,我到底找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心思龌龊,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原来他找石光吃饭不是为了叙旧,是为了和他一起释放心中的恶念。
回到卧室,我感觉整个人如一滩烂泥般的瘫在了床上,天花板在不停的转。
我当年哭着也要嫁的枕边人居然如此不堪,还有他提到的那个女人,难道他不光想要我家的钱,还在外边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