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真说,“我不是不会说话。我能说的太少了。创业早,完成不了工作。我总是在想怎么赚钱。好几天都想不开,只能自己在家喝,不能和别人分享。我根本没有生活。每次听到你说那些搞笑的话,我都觉得自己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我就更不好意思说了。我得先在北京站稳脚跟,不然只能回老家了。”
一真才毕业两年,她还没有被这个社会的易经所洗涤。她的固执和坚持,让我心疼又羡慕。
我更心疼我的感情对她这么不公平,作为一个审计的我觉得特别气愤。感情不能随便,不能转移,没有替代品,没有理由,但要有原则。
这个酒我一直喝到第二天早上6点。当我起床时,一真已经去机场了。她说想看星星很久了,就去了。她不善言辞,行动上也从来不畏首畏尾。
在那个胡言乱语的夜晚,我们都暴露了很多秘密,但天亮后,我们都心照不宣地藏了起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之后,我和一真又在一起了。一真的头发剪短了,她的工作很忙,她更黑了,更瘦了,笑得更多了,她的酒量似乎更好了。
在开酒馆之前,我认为酒是快乐的良药,我的顾客会在我身上找到快乐。
想想吧。红尘中一个不得不酗酒的人能有多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