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只围了一张浴巾,和他这幅模样比起来,倒显得想继续勾他了。
我想了下,抱着昨天的衣服,重新走进浴室,再出来时,我已换好T恤,牛仔短裙。
我的举动,他不意外,却叫我过去。
“痛不痛。”他没夹烟的那只手稍捏了捏我的裤档位子,动作很轻。
“有点。”我微微皱眉。
他拉下我的裤:“痛就别穿裤子,我待会儿叫人给你拿条长裙上来。”
“我要走了。”我说。照理说,从昨夜到现在,我该走了。
“我刚点了餐,两个人的量,待会儿会送过来,一起吃。”他说。
不是征求意见的语气,我的裤也已被他褪到膝盖以下,我干脆站着将裤子完全脱下。
那里肿了,摩擦在裤子上,也真的不舒服。
“周叔,昨天晚上,你怎么知道我需要帮助?”我问。
他的眼睛微眯了一下,这个称呼还是昨天那位公安把我交给他时,为掩人耳目喊的,他没有纠正,只道:“不是你一直求着我要吗?”
“我是说,被张哥逼的时候。”我解释。昨天那种情况,不会是巧合,他是专门去救我的。
“有人给我发了信息。”他顺手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按了几下,递给我。
那时候的智能手机没现在流行,用的所谓触屏和现在有很大差别,基本是触屏和键盘双输入。
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用彩信的方式发过来的。
照片的拍摄角度很低,显然是偷拍。
房间里光线很暗,照片像素很低,正中是我和张哥,我正被他逼着灌酒,周围还有很多人。
“你在他手下安插了探子?”我不假思索问,把手机递还给他。
“探子?”他忽的就笑了,“你以为在演《无间道》呢?”
我没说话,自己也觉得自己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