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二姐出生两三年后,亲戚朋友村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当这些言语传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耳中时,四个老人立刻冒着风雪从百里之外翻山越岭的赶到我家,据那时只有四五岁的大姐回忆,当时爷爷奶奶指着妈妈亲骂,而外公外婆则指着爸爸来骂,骂了一阵后,他们又调转来开导自己的子女。
虽不知道他们讲了些什么,但是事后一年,我就呱呱坠地来到这个世界。虽然事后听说当时的爸爸和妈妈都被人抓走动了什么手术,而且爸爸的公职也被革去了。
但是当为我满周岁进行摆酒的时候,爸爸和妈妈以及四个老人都腰骨挺直,满脸红光,带着笑得合不拢的嘴接待着乡亲们。
在我出生后,据说再也没有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爸爸妈妈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不过因为爸爸的公职没了,除了自己的一亩两分地外,再也没有什么收入,生活开始艰难起来,爸爸和妈妈那骄傲的神色也不见了。为了养活五张嘴,爸爸一咬牙,离开了这个乡村,出外打工了。家里就留下妈妈和我们三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