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母做了一桌子菜,弟弟吃得满嘴流油,最近的大餐真多啊。
吃过饭,多喝了两杯的任父扯着新女婿坐在板凳上不起来,说着国家大事经济发展。
“你尽扯些什么呢,那国家也是你能管的!”任母笑着说,“浩然,你别听他的,他喝多了就这样,话不停。”
任母收拾了碗筷后将任香喊到身边,对她说着些体己话。
“香香啊,妈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将你大姐生下来了,那时候真是苦啊。现在你嫁到了好人家,妈心里比谁都高兴,可是啊有些事也不得不提醒你,望你牢记心间。”
“妈,你说,我听着。”
母女俩拉着手坐在床边。
“为人妇要守妇道,孝顺公婆,勤于家务,丈夫再疼爱,也不能恃宠而骄,一定要记好自己的身份。妈不是文化人,别的也不懂,但是在这婚姻里这么多年,跟你说的都是大实话。”
“妈,我知道了,我会做个好儿媳妇好妻子的。”
“嗯嗯,那妈就放心了。”
21岁的任香并不明白母亲当时说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记好自己的身份,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是爸妈的女儿,张哲卿的妻子。
所以任香确实没有把母亲的话放心上,还在新婚喜悦中的她听了也就忘了。
凌雪过门还没到一个月,瓦房村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张哲卿和周豪都是瓦房村人,张家在村头,曹家在村子中间,张寡妇在曹家隔壁的隔壁,可以说是邻居。
张寡妇四十出头,但是她不干活,不用风吹日晒,所以皮肤还是水当当的,风韵犹存。
可即便是这样,周豪才三十不到啊,谁也不会想到竟然有一天他们能睡在一张床上。
这件大事就是,张寡妇的一个姘头在一个静悄悄的午后进了她家的门,可没想到床上一男一女脱光了衣服正呼呼大睡。
男人气得立刻拿来一把锄头就扬言要砍了这对狗男女!
张寡妇跟每个男人都说是自己唯一的男人,枕边风吹得呼呼的,骗了好几个男人。
周豪跟张寡妇有一年多了,一般不是在村西的水塘边,就是张寡妇说好时间,夜里摸黑进门来。可这阵子张寡妇就跟磕了那东西似的,天天发浪缠着周豪不放手。
要知道,这年轻可就是资本,她那些男人那个不是四五十岁,而周豪年轻力壮的小伙,她迷恋不已。
周豪呢,虽然有些小姑娘喜欢他的脸,可是也没人真的愿意跟他,张寡妇虽然不年轻了,可是她媚啊,sao啊,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床上最需要这样的女人。
张寡妇跟周豪谁也没想到会被人捉奸在床!
老曹听到消息就倒在了自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