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个小女孩带的我家做了,小女孩被流浪汉强行拖到墙角摧残(2)

2020-12-15 13:54

余伊晗早听说了,当初生下她见又是个女儿时,爸爸就要抱着她,跟姑姑生的双胞胎儿子去换一个,是妈妈死命拉着不肯,这才没换成。  

不过这事也成了爸爸的心病,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拿这事来反刍,尽管嚼出一口泡沫,还是能打击余妈的气势,让她立马矮人三分。  

好在让她辍学打工这件事,妈妈说什么都不松口,非要让她上学,说她成绩不错不能白瞎了。  

为了这事,爸妈干了一架,瘦小的余妈被余爸一顿胖揍,仍然不肯让步,最后两人达成协议:余伊晗继续上学,不过学费生活费归妈妈负担。  

为了省钱,余妈在二手市场淘了辆旧自行车,让女儿骑着上下学,而她自己,每天蹬着小三轮车忙着卖水果。  

时间像一把剪刀,剪掉了一些过往,也留下了一些痕迹。  

没儿子的执念让余爸懒散、刻薄,得过且过混日子,把老婆孩子当成赚钱的工具。而他自己每天喝点小酒玩点小牌,摩的送客也是三天打鱼要晒四天网,家里全靠妈妈的水果摊支撑。  

余伊晗姐姐就是受了老爸这态度,才远嫁他乡很少回来的。余伊晗从小就清楚,要想改变命运,除非考上大学离开这个家,因此她发狠读书,成绩一直不错,老师说上个重本没问题。  

爸爸的抱怨还在继续,妈妈已经认了输,艰难地帮着劝她:“你爸说的也没错,能不能抓到人还两说呢,这种事情传出去,吃亏的还是女孩。唾沫星子淹死人呢,有时候,名声比性命还重要。去吧,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就把这事当成一个梦,忘了吧!”  

当成一个梦?她倒真希望这是个梦!可身体的疼痛提醒她,这不是梦,是现实!她能假装不去想,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吗?  

受了这么大欺负,连爸妈都不肯为自己出头,真是悲哀!余伊晗噙着泪,不情不愿去洗澡,不过她留了个心眼,把内裤小心包起来没洗。  

她在简陋的卫生间搓到皮肤发烫,直到爸爸在喊:“杀猪褪毛啊?洗这么久,水不要钱么?”  

租住的棚改房是房东自收水电费,比居民计费高出许多,余爸一直对女儿洗澡时间长很不满,觉得是一种过度浪费。  

对自己大方对别人抠门,已经成了余爸的双标,他希望全家都省,让他口袋满点,出去也有面子。  

余伊晗没吃饭就睡了,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门外传来爸爸的责骂和妈妈的叹息。  

她把膝盖弯上来,弓着背埋着头,尽可能地把身体缩小。她第一次觉得人还不如耗子可爱,因为它们可以躲在洞里疗伤,而她,无处可逃。  

暴徒的气味如一团烂棉花塞在肺里,让余伊晗呼吸都不顺畅了。她感觉空气都在撕扯着她的心跳,有一种五马分尸的疼痛。  

真要分了倒了罢了,她知道,一天不把那暴徒揪出来,她就得一天天疼下去,直至死亡。  

凭什么坏人作了恶,要让她来兜底?书上不是说对恶的纵容,就是对善的犯罪吗?这种人不抓起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孩落入他的魔爪呢!  

倔犟与愤恨如一粒种子,在这暗夜里发了芽,并长成了参天大树。爸妈软弱不管,她就不能靠自己吗?再说,警.察应该会保护隐私的吧?  

余伊晗想了一夜,到天亮才勉强入睡,梦里却又是被凌辱的场景再现,让她一身冷汗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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