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出打工,新婚妻子被两个男人轮流蹂躏到怀孕(2)

2020-11-24 12:00

我再次拨过去,是姐姐若怡接的电话,她也只是哭,我问急了,若怡说一句:“若惜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你了,你就不要再烦她。”然后挂了电话。  

我算什么?一个农家孤儿,满世界打工的泥瓦工而已。我悲伤而愤怒。女人心,海底针,也许,若惜从未喜欢过我,所有恩爱都是我自己的错觉罢了。  

我买了一瓶烈酒,将自己灌醉在工棚里,死狗一样在地上躺了一夜。  

出国务工的合同是签死的,特别是我这种相对紧俏的熟练建筑工,因为工期紧,更是不能随便请假,不然经济会遭受巨大处罚。我也不想马上回家,记得书上说过:世上最难做的是两件事,挽回一个变心的女人,扶住倒向另一边的墙。  

妈的,随它去罢!  

一年时间过去,又延期了四个月,我终于结束了安哥拉的务工生涯回家了。打开家门,家空空如也,狼籍不堪,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我找到姐姐若怡的家,敲开门,若怡看见我,惊奇万分,眼泪一下涌出来:“泽生,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她告诉我,妹妹若惜命苦,即使你抛弃她,我们也不会怪你的。  

我如坠云雾,疑惑地望着她。  

若怡对我细细讲了事情的原委。  

我去安哥拉务工后,若惜为了多赚些钱,也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到镇上的食品厂做工去了,早出晚归。食品厂在离镇中心两公里的山谷里面,一天晚上若惜晚班后骑电动车回家,由于没有同伴,被两个歹徒拖到山坡上轮见了。若惜痛不欲生,雪上加霜的是,第二个月她发现自己怀了歹徒的孽种!她伤心地到医院想打掉孩子,但医院给出的结论让她坠入地狱:因为阴道先天性畸形,她不能做人流手术。而且即使生下了这个孩子,以后也尽量不要怀孕,怀孕会有生命危险。  

若惜回家后万念俱灰,偷偷吞下安眠要,幸亏姐姐及时发现异常,送到医院抢救过来。那段时间,若惜只要有机会就寻死,姐姐若怡把她接到自己家中,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只要听到我的名字,若惜就歇斯底里的痛哭。直到孩子六七个月的时候,若惜终于平静下来,无奈地接受了残酷命运的安排,准备做孩子的母亲。  

我这才开始打量若怡的家,房间窗台上晾挂着一排婴儿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乳香和尿臊交织的气味。床边的摇篮里,一个咿咿呀呀的声音传来,我走近去看,一张婴儿粉红的小脸,那低矮的鼻子、小小的嘴巴,跟我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我莫名的感到羞辱和愤怒,双手攥紧拳头,牙齿咬得格格响。若怡感觉到了我的异样,连忙挡在前面,将小孩抱在怀里。  

我松开拳头,眼泪奔流而下。  

“姐,若尘醒了吗?”门口响起了急切的声音,是若惜,她手里拎着纸尿裤奶粉一类的东西,一眼就看到我,顿时呆住了,手里的物件跌落在地上。  

她怔怔地看着我,眼里豆大的泪珠滚落出来。我快步上前,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若惜,不怪你,怪我没有让你有一个安定的生活。”说完,我的喉咙发干,眼睛里酸涩难受。  

若惜双腿慢慢软了下去,她跪倒在我脚下,嚎啕大哭起来,抽噎着:“泽生,我是个没有了贞操的女人……你忘记我吧……呜……”  

我也跪了下来,紧紧抱着她,哭着:“若惜,不是你的错!我们回去吧,回去!”  

姐姐若怡也泪水横流,蹲下身抚着我和若惜的背部。  

分享到:
收藏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