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们去酒店看布置效果。严航当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只有我和严妈妈去看。婚礼布景很漂亮,确认过效果后,严妈妈邀我喝咖啡。
我俩坐在酒店二楼的露台上,她笑着对我说:“思思,你马上就要跟严航结婚了,我也不拿你当外人,有话就直接跟你说了。婚礼上来的都是生意人,你妈妈一直经营包子铺,我怕她会拘谨。你看,我把她安排在后面的桌,好不好?”
我当即表示反对,严妈妈严肃了表情:“思思,我本不想直说。你妈妈是寡妇,寡妇坐主桌,对运势不好。”
我的手在桌下攥紧,是,我爸在我6岁时,就因车祸去世。可难道这样,就能说我妈影响运势吗?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吃了多少苦?若是我的婚礼,她连主桌都不能做,我还结这个婚干什么?
我明确地告诉严妈妈,我妈是我最亲的亲人,她一定要坐在主桌上。严妈妈还试图劝我,说这样会破坏我和严航的运势,也影响公司的财运。
“既然如此,这个婚我不结了。”我极力控制着愤怒的情绪,起身准备离开。
“孩子,别冲动。你想嫁到我们家,有些事,必须妥协。”严妈妈淡定的声音从背后飘来。
我没有回头看,径直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