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我故地重返,去千里之外曾生活过的那个城市讨要一笔债务,当时婚姻出问题心智混乱下被忽悠投资,加盟某台湾洗护品牌,后来店子都关门了,还有十几万本金没还我。事情很棘手,我并不孤独,Q源源不断在后方给我提供智力支持,镇定我的情绪。他很懊恼公休假用完,否则可以飞过来陪我一起战斗。
真的有点离不开了。他说爱我,还想像过和我有个孩子,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我开始患得患失,但他有家室,十分矛盾。偶尔不搭理他,逐渐保持距离,甚至删除他,但都被他重新加回来,不加,就电话打威胁说要到我上班的地方找我。
7月,他回来休假,之前说要见我,还说要和家里摊牌,撩拔得我心痒痒的,可是真正回来后,他好几天都不联系我,有四五天干脆失联。忍不住问为什么,他说去神农架,在开车,累到不行,带女儿避暑去了。
无语,尊碎了一地,觉得很打脸。然后他又解释说这次回来主要是拔牙补牙什么的,就是不提关于我,我删除了他。
他不断请求我加回去,我还是没忍住加了回去。他约我下班出去吃晚饭并订好了酒店,我说没空,又删除他。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感觉他是变色龙,在异地和回家后,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个甜言蜜语,与我相处和谐,一个躲躲闪闪,语焉不详。
过了两天,心有不甘,想问他为什么,于是加回了他。他说他正在我上班的网点隔壁超市买泡面准备火车上吃,他明天又要启程返回工作岗位了。中午,他曾来网点找我,正碰上中午闭店消毒1小时,没见到我。我吓坏了,并不希望他出现在我工作场合。
傍晚,他要请我吃晚饭,我拒绝了,他说想抱抱我,只是抱抱,并且开好了房间。也许是想见见他的真面目,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态,很混乱,就说好吧,下班见。和他约好,一起喝拉菲红酒。
下班了,我换了件裙子,去了宾馆找他。天全黑了,长长的走廊很阴暗。他打开房间门,我不好意思,低着头进去,不敢看他。他说我太矜持了,我说喝酒吧。我压抑太久了,生活的压力和情感的折磨,让我很想喝久违的红酒。
他拿出酒,一人一杯,碰杯,我一口干了,他也喝完。750毫升的红酒,几乎一人一半,快速喝下。他说,已经提了离婚,老婆把两边老人和亲戚都喊来了,骂他没良心,还要他净身出户,她要把两套房子全拿走。这是他奋斗半生的成果,当然不愿意给他,要想办法摆脱她。
猛烈的酒劲上了头,有点晕,他张开双臂,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也就只是静静地抱着,后来我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就睡着了。半夜,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在亲下面,我慢慢清醒过来,我说:不要这样!他好像很激动,很兴奋,喃喃地说,我从来没亲过女人下面,要亲我360度,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甚至是深爱一个人……
我在享受与挣扎中沉沦,但还是觉得我们之间太快了,所以,我想制止他进一步动作。他感受到我的挣扎,不管不顾,强行挺进了我的体内,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次日清晨6点起来洗澡然后去上班,身上有他亲过的红色痕迹。他走了,又去西藏了。
恍如一场梦,当时我很晕,但发生的桢桢细节都刻印在脑海中,抹不掉。冷静下来后,我开始断联,心里很混乱,就像戒毒一样,咀嚼贪恋那种滋味,却又明明知道是不妥的,是必须断舍离的。反反复复,他打电话我几乎不接,删了加,加了删,一次次反复,在清醒和情绪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