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有孩子了,你不开心吗?”那时候的绮丽还被宠着,还有自己的小脾气。所以她嘟起了红唇,向丈夫表达自己的不满:“你不希望我们有孩子吗?”
“当然不。我希望是个女儿。”丈夫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他伸手拥抱怀孕的妻子,并且开始动手索要更多。
那时候绮丽刚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怀孕早期最好不要有性生活。于是,她推开了何玉柯:“老公,不要。”
那是绮丽第一次拒绝何玉柯。她从来没想过何玉柯会因此而生气,也没想到,他会从此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不要?”何玉柯当时停了手,眼神直直地看着她。绮丽当时就觉得何玉柯那眼神有点可怕了,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她仍然坚持了:“医生说了,怀孕早期最好不要做这个……”
“是吗?”何玉柯说是吗的时候,语气已经冷了。绮丽以为他被说服了,便乖乖地点头说是。
“那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孩子做掉。”
绮丽当时觉得,何玉柯大概只是说说而已,她怀孕了,怀的是他的孩子,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然而,何玉柯根本不是说说而已,他真的那么做了。没有前戏,不顾她的反抗,而且特别粗暴。
整个过程,就像是强暴一样。
绮丽当时懵了,就是那种又惊讶又气愤又委屈又害怕完全都想不起来要哭泣反抗的那种懵。
绮丽当时以为,何玉柯可能是喝多了。
绮丽当时以为,何玉柯可能是喝多了。
但事实上不是。那天何玉柯是去应酬了,但喝得并不多。而且何玉柯很少喝酒,他是一个自律的人。
他们之间,似乎因为她怀孕而变了很多。
绮丽的整个孕期,何玉柯都没有禁欲过一天,甚至比她怀孕前要得还多。
绮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了整个孕期,她一会儿很害怕孩子会流掉,一会儿又觉得孩子没了也好,也许何玉柯的态度会变回来。
除了性事上,平时的何玉柯并无变化,对她很好。
绮丽当然试过反抗的,但是她越反抗,何玉柯越上劲儿。绮丽出于母亲的本能,怕孩子真的会出事,只能尽量不反抗。
何玉柯每天都有需求,不管她怎么劝怎么说怎么求,他就是不肯停止。
何玉柯每天都有需求,不管她怎么劝怎么说怎么求,他就是不肯停止。
她到底是个孕妇,何玉柯如此折腾,她再注意也不太可能完全没事。艾绮在孕31周时就出生了,到医院的时候羊水都流了一多半,剖腹生的。孩子很小很弱,在保温箱里呆了半个月才出来。
绮丽的月子坐得很好,何玉柯在这方面毫不吝啬,他安排她住进了最好的月子中心,请了最好的月嫂,给她报了最贵的产后护理课程,当然也请了最好的婴儿保姆――总之,不管什么都是最好的。
月子里,绮丽她妈来看她,何玉柯不但把岳母一家安排妥当,还当着他们的面把绮丽抱上抱下洗脸刷牙,给小闺女喂奶换尿布也是熟练温柔。
这表现,把绮丽她妈,一个农村出来的老太太羡慕得话都开始酸:“真不知你上辈子修了什么样的福份,居然嫁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
若当时何玉柯是演的,绮丽也就有话可说,但何玉柯不是演的,虽然请了月嫂和保姆,但何玉柯确实也亲自照顾她和女儿了。而且,他给女儿起名叫艾绮。
何艾绮。
谁一听,都知道他爱丁绮丽。何玉柯确实很爱孩子――但那个时候,绮丽还不知道,何玉柯对她和女儿的爱,都是畸形的。
绮丽那时候想,孩子生了,出了月子,她就避孕。他想怎么折腾她都陪得起。只要女儿好好的就行。
绮丽那时候想,孩子生了,出了月子,她就避孕。他想怎么折腾她都陪得起。只要女儿好好的就行。
可绮丽怎么也没想到,孩子是生了,她是慢慢恢复了。可何玉柯,却不再是她怀孕之前那个温柔体贴又顾及她的感受的丈夫了。
从月子中心回家的那一天开始,何玉柯便一直强暴她,直到现在。
丈夫对妻子有需求,算是强暴吗?
不算的不算的。毕竟是合法夫妻。
绮丽也曾这样说服过自己。
但她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他的丈夫不允许她有说不的权利。他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想在什么地方要,就在什么地方要。她不能反抗,如果她反抗,等待她的就会是……一个魔鬼一般暴烈残忍的何玉柯。
绮丽在一个深夜里,细细地数过自己的肋骨,没有断裂过的,没几根了。
那都是在她反抗之后,何玉柯打的。
除了这件事,何玉柯很好,努力工作,事业成功,挣钱很多,给她最好的生活,自己也健身保持体力和身材,更难得的是没有工作就回家陪老婆孩子,平时也温柔体贴,从不在外拈花惹草,甚至不沾烟酒不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