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酒楼里的人很少,因为规模不大,有些服务员先走了,只留下我和涛值班。涛那天不知什么原因特别开心,喝多了酒,他到包房找我聊天。聊着聊着,涛的手就不老实了,强行搂着我向我表白。最后竟然在包间里侮辱了我。事后他还一味地说是因为太喜欢我了,要对我负责。我哭得像个泪人,当时只觉得委屈、难过。
几天后涛就消失了。我也辞职了。整天呆在家里,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自责懊悔。靖来电话时,我有气无力。心想着是不是应该向他坦白。但很多杂志上都说男人很在意这件事。如果说了,靖会不会离开我。在矛盾中我越来越瘦,每次在电话里,都欲言又止的态度也让靖产生了疑心。
几天后,我再次接到靖的电话。他说你知道我在哪吗,我再也无意于跟他开玩笑,靖让我掀开窗帘,我看见他持着手机站在我家楼下的桃树下,提着一个行李箱。他从南方回来了,一方面是工作有点不顺,最主要的是担心我。我陪着他到小吃部吃饭,靖兴奋地喝了几瓶啤酒。跟我讲着南方的事情,他又向我展开一个存折,里面是他存下的钱。他说要把钱像滚雪球一样越积越多,将来让我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