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裙子坐在他硬的上面,那一次偷情经历让我终生难忘

2020-09-13 20:37

    吴佩穿着裙子坐在他硬的上面,王强肆意地抚摸着吴佩的丰乳肥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宝贝,今天是七夕,我好不容易才摆脱林冬冬那个黄脸婆的控制,出来酒店陪你,你可要温柔表现啊。”

    “我的项链呢?你去买了吗?”吴佩用她的芊芊玉手,在王强的后背轻轻滑了过去,王强的身子忍不住一阵颤抖。

    “买了,买了,项链在这呢。”王强转过身去,从床头,摸出了一条亮闪闪的钻石链子。

    “亲爱的,你真好。”吴佩的眼睛瞬间亮了。

    “我今晚要当孙悟空。”王强笑得有些放肆。王强兴致勃勃,出门前,他在家里喝了十全大补汤,他要大展雄风。

    吴佩咯咯地笑成一团。
     

    “孙悟空”是他们的暗号,是他们独有的一种恩爱方式。那就是,王强在房间稍微助跑一下,然后跳起来,飞快地进入吴佩的身体。

    这种方式,王强特别喜欢,他觉得相当刺激,他一直有这个特殊癖好。

    或许是节日的暧昧,或许是项链的魔力,吴佩温柔如水地仰躺着,闭上眼睛,静静地等着王强的瞬间撞击。

    然而,“啪”地一声响,吴佩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了王强“哎呦”的一声惨叫。

    吴佩赶紧爬起来,迅速开了灯,只见王强痛苦地捂住下体,连连喊道:“断了,命根子断了。我没有控制好角度,撞到床沿上了,你赶紧带我去医院。”

    吴佩急急地查看了一下王强的伤体,只见伤体又红又肿,外观皮肤已经开始发紫。

    吴佩吓得一阵哆嗦。

    “你要变成太监了,你赶紧自己去医院,我不能陪你去。我们这个小地方,我去了会出名的,我以后就嫁不出去了。”吴佩一边说,一边急急穿衣服。

    “那你背我下楼,我自己打车去医院。”

    “不行,你这个样子,酒店服务人员会盘问的,会露馅的。我走了,你保重。”吴佩急急抓起床头的钻石项链,穿上高跟鞋,打开门,拔腿就跑。

    王强一边骂娘,一边自己用手机叫了的士。然后,跌跌撞撞地,连滚带爬地下了楼。

    “医生,我这里可能断了。”王强害臊地指着自己的下体,害羞地和急症科的医生说。

    “哈哈,今天情人节,你们夫妻爱得地动山摇啊。”医生一边调侃,一边仔细查看了王强的伤势。

    “你的丁丁骨折了,也就是海绵体白膜撕裂,需要立即手术修补,不然以后会影响功能。你老婆呢?让她马上签字,我立即安排手术。”

    “我老婆没来,我今天不是和我老婆在一起。”王强颤颤地说。

    “你今天约会情人啊,那你惨了。我们这个手术需要配偶签字。”

    王强嗫嗫地说:“我老婆不方便来医院,我让前妻过来签字,可以吗?”

    医生抬起头:“你娶了小老婆,还去会情人?你抓紧联系家属过来签字,刻不容缓,我马上安排麻醉科医生做准备。”

    王强掏出手机,赶紧给前妻张萍打电话。

    睡得迷迷糊糊的张萍接了电话,“你的命根子断了?我去签字不合适,等下林冬冬要怪罪于我的,你还是让她去签字吧。”说完,张萍就挂了电话。

    无奈之下,王强只好给老婆林冬冬打电话,林冬冬怒气冲冲地来了医院。

    “要我在手术单上签字,你先把这份离婚协议签了。”林冬冬愤怒地摔出一份协议。

    王强疼得直不起腰来,匆匆扫了一下协议:两个儿子归林冬冬抚养,房子归林冬冬,王强的存款归林冬冬。

    “你这婆娘,你乘火打劫,你想让我净身出户?”王强疼得哇哇大叫。

    护士开始催促王强进手术室。

    看着王强不想签,林冬冬收起离婚协议书,拔腿就走。

    “冬冬,你不能走,我签,我签。”王强气愤地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着:“工厂还在我手上,我回头就娶吴佩当老婆,再生三个儿子,气死你。”

    终于,王强躺在了手术台上,而手术也证明了医生之前的临床诊断:王强下体内的白膜上有破口。

    医生们小心地为王强的下体进行了精密修补。

    我叫林冬冬,初中毕业后,来到服装厂打工,学习车缝技术。

    服装厂的老板叫王强,来工厂没多久,我就听说了他的故事。

    王强家里有两兄弟,父亲早逝,母亲随后丢下他们兄弟俩,远走他乡。

    隔壁的表叔看王强两兄弟可怜,收养了他们。王强哥哥小小年纪就跟着表叔下农田干活,生活艰苦,身体赢弱。

    后来,王强哥哥和邻居张萍结婚了,生下了一儿一女。

    王强也开始在服装厂打工赚钱,兄弟俩的生活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
     

    那天,王强的哥哥在工地干活,因为头晕,一头从楼上栽了下来,瞬间不省人事。在送医院的路上,王强的哥哥就撒手归西了。

    张萍拉着王强的手恸哭:“你哥丢下我们孤儿寡母,我可怎么办?”

    “嫂子,有我在,我不会让你们没饭吃的。”王强忍住没有哭出声来。他知道,他现在是嫂子和侄儿侄女的依靠。

    工地老板出于各方衡量,赔了十五万块给张萍。张萍握着这笔巨款,有点不知所措。

    “把钱收好,不要给别的男人骗走。养两个娃娃长大成人,这钱够。”工地老板语重心长地嘱咐张萍。

    张萍用力地点点头。

    “嫂子,哥哥走了,我们家就剩我这个大男人了,我不会不管你和孩子的。”王强关切地对张萍说。

    “嫂子,我在服装厂打了几年工,各个流程都熟悉了。我想,我们家要翻身,要把这2个娃娃养大成人,我们还是要学做生意。”

    “做生意?我们哪有本钱啊?”张萍叹了口气。

    “哥哥的这笔赔款,可以先拿来做生意的。”王强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不行,不行,这钱是你哥用命换来的,要用来养孩子的。”张萍本能地拒绝道。

    “我们村有这么多富余劳力,她们农闲的时候,都没有事情干。我们去接一些大服装厂的后道来做,就是替服装厂剪线头、挂吊牌、贴标签,我们赚差价。我算过了,利润很可观。我们前村的大李,靠做这个,没几个月就买了辆小四轮。”

    张萍显然被说动了几分,但她还有几分清醒:“这样干,要投资多少钱?”

    “五万吧,你先给我五万,我先去交押金,才能把货领回来。我们先不租场地,挨家挨户送到村民家里,让她们在家干。”

    张萍觉得王强很有头脑,村里的妇女,在家要煮饭、带娃、干农活,把货送到她们家,妇女们业余时间肯定愿意干,她们平时都喊着要赚钱买香粉呢。

    很快,王强带着仿佛还有哥哥体温的五万块钱,去服装厂交了押金,领回了两车服装成品,王强带着乡亲们,热火朝天地开始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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