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五岁时,父亲早逝,母亲改嫁。
在爷爷一路打渔为生的支撑下,二零一零年,我终于熬完了生活的严冬,从护校顺利毕业了。
我带着憧憬,从海边小渔村,跑到了羊城。
我打算在羊城,实现我的雄心壮志,“从护士,一路考职称到主任护师,坐到提灯女神的最顶端,拯救苍生。”
因为经验不足,在百般找工无果后,我放低了要求,先在一家私人门诊,做了一名打针发药的小护士。
这家生意旺得发紫的小门诊,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轨迹。
在那里上班半年多,我因为穿刺技术好,在七八个护士中,脱颖而出,当上了护士长。
门诊的医生兼老板-余年,是个四十五六,个子虽高,却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
余年的一对儿女,在国外读书。老板娘长年在国外陪读。
余年确实是个精明加聪明的商人。他除了门诊生意,还加入了他老婆所在的那个国家,一个某保健品公司的中国代理权,因为货正价实,保健品公司生意一片阳光。
余年看我比较能干,私下找我谈了话。他说自己是惜才之人,想给我一片更广阔的前途。他问我愿不愿意调离岗位,出任约有十多名员工的保健品公司的经理职位。工资五千加提成。
我本来很想拒绝。因为我志向是进大医院当护士,再一步步努力做护理领导。另一原因也是怕老板对我有所图。
看我犹豫,余年苦苦相劝,“难道你这一辈子只想当个不起眼的护士?你不想凭借自己的能力,早早过上开宝马,住豪宅的生活?”
这一番话,让我有些心动。我从小跟着爷爷打渔,那种靠大海赏脸给饭吃的日子实在艰苦。我见过最多的钱,是爷爷东拼西凑,给我每学期的学费,约四千元多元左右。
我想好好洗去那一身,渔家小女孩的海腥气,让近七十的爷爷早享清福,不再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捕渔生活。
我思虑再三后,答应了余年提出的建议。
或许我真有生意天赋,在老板有意的栽培下,在保健品公司任职半年时间,我带领团队将营业额做到了一百万人民币。
在第一次的庆功宴上,我十分感激余年,给我晋升栽培的机会。我敬了他满满一杯白酒。那是我第一次喝酒。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竟赤身裸体地,躺着在一家星级酒店里。我身边躺着的,是还在鼾睡,同样赤身裸体的余年。
我看着床单上的那一抹,像花一样绽放的红,我哭得梨花带雨。
余年被我的哭声吵醒后,他揽过我的肩膀,安慰着我说,事情都发生了,再哭,你的chu女膜也回不来了。
我为余年那不关痛痒的话,一拳拳地砸向了他的胸口。余年默默忍受了我的粉拳。
等我砸够了,余年拿出一张八万元的支票给了我,又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个,一看就是早就买好的黑色LV包包递给我,说是对我失身的一点补偿。还说以后会补偿我更多。
我看着这两样东西,内心生出了震撼与心动。原来我一个chu女膜,竟然换来了一年多的工资。
怪不得有那么多女孩,在金钱的诱惑下,将自己的初夜权卖了出去。这钱实在是来得太快,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