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羞涩的闭着眼睛,既紧张又期盼。
期盼人生中的第一场饕餮盛宴,渴望和顾三江灵肉合二为一时的惊喜与神秘。
那该是最美妙的一种感受吧?
以前,宋楚经常听见从她妈李桂娟屋里传出那种动静,她形容不出来那是什么声音,好像是手打在肚皮上的啪..啪..声。
也像是外婆和面时,为了让面更快的醒好,手心粘上油,一下一下拍在面上的声音。
每次出这样的声音,宋楚就听见继父宋振坤呼哧呼哧的说:真爽啊,难怪男人都不愿意打光棍儿,我以前的几十年算是白活了,连娘们儿啥滋味儿都没偿过……
宋楚想,顾三江活到三十岁,是不是跟宋振坤以前一样,连女人的滋味儿都没尝过?
我疯狂的挺进她的身体,那根粗大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第一次尝女人的滋味,会不会也像宋振坤和母亲那样,有着狂风暴雨,飞沙走石的气势,让睡在另一个房间的宋楚整晚都处在地动山摇的恐惧中。
但是没有,顾三江没有像宋振坤那样,拼命地掠夺,狠狠地索取。他像欣赏一副名画似的,爱不释手的抚摸宋楚的身体,又像怕把一件宝贵的东西损坏一样,小心翼翼的观赏,嘴里喃喃着:真好,真好!
宋楚在他的抚摸下,身体犹如一搜小船,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上漂浮,却总是找不到停泊的岸。
随着顾三江的抚摸,她的体内升腾起一团又一团的火苗。宋楚开始渴望燃烧,哪怕把自己烧得灰飞烟灭,也无怨无悔。但是没有。
传说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宋楚也没有体会到。
“三江哥……”
宋楚轻轻的唤了一声。
“楚楚,对不起,我不能……你还没满十八周岁,身体还没长成,那样做,我畜生不如……”
顾三江停下手,紧紧的把宋楚搂在怀里,脸埋在她的头发里,痛苦又无助。
宋楚有一瞬间的如释重负,又有一刻的失落。那种心里好矛盾,她渴望和顾三江灵与肉的结合,却又害怕那一刻的到来。
那一晚,顾三江攥着宋楚的手睡了一夜,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
第二天,宋楚在顾三江的推搡下无奈的去了学校。她已经耽误了三天,再不去,顾三江说全班同学都要跟着她吃鸭蛋了。
再有,今天李桂娟回来,她得做出一副乖乖上学的样子。
放学以后,宋楚极不情愿的回家了,李桂娟正在灶台旁贴饼子,刘朋也在。
见宋楚回来,回头看了她一眼,问道:“楚楚,这几天你跑哪疯去了?你刘哥说你好几天没回来,挺大个丫头,竟然学会夜不归宿了!”
宋楚狠狠剜了一眼刘朋,气呼呼的说:“少提他,就你们拿他当人,你问问他干啥不是人的事了?”
刘朋怕宋楚口不择言把那天晚上的事抖搂出去,赶紧接过话:“咱楚楚倒是个孩子,单纯,前几天我在你家菜园子里薅了一把葱,呵呵,还记仇呢!”
李桂娟白了一眼宋楚,对刘朋说:“大朋,别听她的,家里缺啥就上婶子这拿,菜园子的菜随便吃,不吃过几天也老了。”
宋楚差点被她妈气死,也不知道李桂娟是真傻还是假傻,刘朋说啥信啥。
接下来的几天,相安无事。
宋楚偶尔背着李桂娟偷偷跑去顾三江家跟他见一面,哪怕不说话,看他一眼心里就舒坦。
顾三江对宋楚如火的热情依旧是克制,隐忍,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刘朋还是每天都来宋家,在李桂娟和宋振坤面前,又扮演起了亲哥哥的形象,对宋楚好的不得了,像对亲妹妹似的。
但畜生就是畜生,即使披着人皮,也能露出畜生的本来面目。
再有,今天李桂娟回来,她得做出一副乖乖上学的样子。
放学以后,宋楚极不情愿的回家了,李桂娟正在灶台旁贴饼子,刘朋也在。
见宋楚回来,回头看了她一眼,问道:“楚楚,这几天你跑哪疯去了?你刘哥说你好几天没回来,挺大个丫头,竟然学会夜不归宿了!”
宋楚狠狠剜了一眼刘朋,气呼呼的说:“少提他,就你们拿他当人,你问问他干啥不是人的事了?”
刘朋怕宋楚口不择言把那天晚上的事抖搂出去,赶紧接过话:“咱楚楚倒是个孩子,单纯,前几天我在你家菜园子里薅了一把葱,呵呵,还记仇呢!”
李桂娟白了一眼宋楚,对刘朋说:“大朋,别听她的,家里缺啥就上婶子这拿,菜园子的菜随便吃,不吃过几天也老了。”
宋楚差点被她妈气死,也不知道李桂娟是真傻还是假傻,刘朋说啥信啥。
接下来的几天,相安无事。
宋楚偶尔背着李桂娟偷偷跑去顾三江家跟他见一面,哪怕不说话,看他一眼心里就舒坦。
顾三江对宋楚如火的热情依旧是克制,隐忍,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刘朋还是每天都来宋家,在李桂娟和宋振坤面前,又扮演起了亲哥哥的形象,对宋楚好的不得了,像对亲妹妹似的。
但畜生就是畜生,即使披着人皮,也能露出畜生的本来面目。